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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與城市的矛盾正在加劇,垃圾處理的“中國式出路”在哪里?垃圾處理問題,已經不是簡單的燒與不燒的爭論,而是怎么燒的問題。只有持續努力地推動垃圾的源頭減量和分類,這才是垃圾問題的根本出路。
北京:逾六成市民不能做到垃圾分類
北京是早提出“垃圾分類”概念的城市之一。1996年12月15日,北京西城區大乘巷的居民在民間組織“地球村”的幫助下,開始垃圾分類。然而,10多年過去了,垃圾分類處理卻令人尷尬地一再成為北京這座國際化大都市的熱門話題:數據顯示,逾六成被訪者不能做到垃圾分類。
上海:垃圾分類主要依靠保潔員二次分揀
上海自1996年啟動垃圾分類工作,分類標準幾度更替之后,確定為現在的四色垃圾桶,并據此建立了分類收運體系(不同類別的垃圾由不同企業、以不同的時間周期來轉運),在全市1400多個小區推行了試點。據調查,分類成效較明顯的小區,居民的參與度并不顯著,很多是依靠保潔員的“二次分揀”,他們每天的工作、生活場所,是小區里人們躲著走的垃圾箱房。
廣州:部分試點社區垃圾分類流于形式
廣州正在進行垃圾分類的嘗試。然而媒體報道稱,在部分試點小區里,一方面居民指責分好類的垃圾被環衛工混合收走,挫傷參與性;另一方面,環衛工人則抱怨垃圾分類后,工作量大增。部分試點社區垃圾分類已經流于形式。
杭州:部分社區試行垃圾分類實名制引發爭議
杭州市自2010年起開始試點推行垃圾分類,但垃圾“不分類”“分錯類”的情況相當普遍,于是在杭州一些小區便有了垃圾分類“實名制”的基層實踐。“緊箍咒”的確讓垃圾分類取得了良好效果,卻也引發了是否侵犯隱私的爭議,甚至遭到一些小區居民的反抗。
垃圾分類處理不僅僅是將性質不同的垃圾分別投入廢物箱這樣簡單的操作,而更是一個需要全社會各方來共同合作的復雜系統。國內外很多城市在垃圾分類收集的各個環節,正在進行著有益的探索和實踐。
日本:垃圾分類規矩多如牛毛
日本從1980年就開始實行垃圾分類回收,如今已經成為世界上垃圾分類回收做得較好的國家。目前,日本每年人均垃圾生產量只有410公斤。 更重要的是,垃圾分類投放已經成為日本民眾的一種自覺行為,即使沒人監督也會嚴格執行。日本的垃圾分類非常細,除了一般的生活垃圾分為可燃和不可燃垃圾外,資源性垃圾還具體分為干凈的塑料、紙張、舊報紙、舊衣服、塑料飲料瓶、聽裝飲料瓶、玻璃飲料瓶等等。除此之外,更換電視、冰箱和洗衣機還和專門的電器店或者收購商聯系,并要支付一定的處理費用。大件的垃圾一年只能扔4件,超過的話,要付錢。
美國:垃圾分類深入生活
被稱為垃圾生產大國的美國,垃圾分類逐漸深入人們的生活。各級單位為垃圾分類提供了各種便利的條件,除了在街道兩旁設立分類垃圾桶以外,每個社區都定期派專人負責清運各戶分類出的垃圾。在紐約,垃圾處理被稱為“垃圾管理”。只要在大街上走一趟,就可以看到馬路的兩旁,堆放著一些黑色或深褐色的垃圾集裝箱,上面寫著:垃圾管理公司。垃圾管理公司是一家全美聞名的垃圾收集和運輸公司。
瑞典:垃圾分類成為日常習慣
在瑞典,家家戶戶都在廚房的水池下或抽屜中放置不同的垃圾收集容器,分別收集玻璃瓶、金屬、紙張、塑料和廚房垃圾等;每條街邊都設有不同分類的大垃圾箱,每家每戶附近都有一個垃圾回收地點,專門收集分類后的垃圾。一位瑞典家庭主婦說:“吃完飯后,我們把吃剩的食物放進食物垃圾紙袋。我通常在早晨騎車上班時,順便把紙袋扔進食物垃圾箱里……已經成為一種日常生活習慣。”
德國:垃圾分類已有百年歷史
德國早在1904年就開始實施城市垃圾分類收集,至今已有100多年。通常情況下,每棟住宅樓都有3至4個垃圾箱,分別存放各種包裝物、不可回收垃圾、紙制品以及玻璃瓶。垃圾公司根據住宅樓的住戶密度,決定垃圾箱的大小,確定住戶需要繳納的垃圾處理費用。家電、電池、家具等垃圾則采取定點收集處理。德國老師和父母們通過言傳身教培養孩子的垃圾分類意識。
如今,越來越多的城市面臨著“垃圾圍城”的困境,不論選擇填埋還是焚燒,合理分類都是垃圾處理的基礎。垃圾分類,是個漸進的漫長過程,在國內尚無成熟的經驗,但這并不意味有了遲滯的理由。日前,北京市民黃小山(網名“驢屎蛋兒”)自掏14萬元在北京昌平區建起了一個垃圾處理項目,把它命名為“綠房子”。雖然“綠房子”現在還處于“聽起來很美”的階段,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相關單位齊抓共管,全民共同參與,我們終能解決“垃圾圍城”困局。
德州群峰機械在引進國外先進工藝技術的基礎上,對目前中國城市的垃圾成分和垃圾清運單作了大量的調研工作,制定了該生活垃圾分選壓縮轉運站的工藝技術方案,并開發研制出更適合于中國國情的垃圾分揀壓縮流水線設備及配套產品。